“什么事都没有。”
白朗说,“喝一瓶杏仁粉能有什么事呢?不过他从哪儿弄来的□□,倒是可以说道说道了。
但医生说他可能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还有精神分裂的预兆。”
水清纱将他的身体掰转过来,强迫他看向自己:“不要难过了。”
白朗怔怔地望着她:“我没有难过。”
水清纱摇摇头,忽然将头放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抱住了他。
白朗沉默了一下,忽而也回抱住了她,用力地,像是要将水清纱揉入自己骨血一般。
水清纱听到他的声音从自己的头上传来,闷闷地:“可能真的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
水清纱轻声道,“真的。”
白朗将头放在水清纱的颈窝里,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又恨他,又不能去恨他,他一度对我是那么的好,就像我又恨我的父亲,却又不能一样——我怎么能恨他呢?我又怎么能不恨他呢?为什么人要有那么多面呢?我到底该看哪一面呢?”
“我还记得我去大伯家的大结局,然后是五个番外,然后是惯例后记其实二哥并不矛盾,因为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人,或者说,爱憎分明的人多是少数,大家总是被各种情绪纠缠着,又嫉妒他,又爱他,又恨他,又想他。
这些情绪并不矛盾,因为它们交织在一起的地方,便是人性。
065(完)时间就像是一条大河,水流倏而过去,会带走一些东西,也会沉积一些东西。
在如水的这些时间里,人和事都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其中最让人瞩目的当属白熙的消失:这个学术圈曾经冉冉升起的新星在那起震惊全国的自杀未遂事件之后便得了精神分裂症与重度抑郁症。
因为疾病的缘故,那些危险的指控全都不了了之了。
现在,白熙正在国外养病。
据说他在瑞士的一个小镇里生活得很平静,也有人说他还在做着学问,那个经常在经济学期刊上发论文的无名外国学者就是他。
无论如何,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没有更多的消息了。
赵立贞也消失了。
这个人逃过了牢狱之灾,但也仅止于如此了。
他在最后阶段竭泽而渔的操作让他得罪了整个游戏业,而警方的介入虽然没能将他带进去,但也扣完了他所有的钱。
他一无所有地离开了一游科技,后者被李云清收购,后来和温清泉的游戏公司合并,顺利焕发了第二春。
他应该是还有一些积蓄,因为总有他在谋求创业的消息传来,但也仅止于此了。
白父沉默了下来。
这几年他苍老了很多,早年胡闹时带来的毛病都在晚年爆发了。
白朗依然在经营着公司,将父辈们留下的企业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新台阶,而在这几年里,白曜也成为了公司最好的“外相”
,纵横捭阖无一不精,他与白朗一外一内,将白氏的一系列企业收拾得像铁桶一样。
而现在,白曜外相也要结婚了。
巴伐利亚的古堡里,无边青山的背景下,数不清的人在这里聚集。
这些人从世界各地赶来,非富即贵,让看直播的人都赞叹,这是真正让娱乐圈变色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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