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难道在制作上有什么不同吗? 郭婶解释道:“要做咱们北方常吃的老豆腐,就要先将豆浆煮开了,然后在过滤豆渣,要是要做南方那种嫩豆腐,就要把豆浆先过滤出来,然后在煮开了,这个先后顺序不一样。”
哎呀还真是长见识了,原来做豆腐还有这么多说道。
最后决定这次做嫩豆腐,所以我们要先过滤。
就看郭婶让姜智从屋里搬出一口大缸来,在缸口上还绑了一块布。
郭婶将木桶里刚刚磨出来的豆浆倒到这块布上,然后拿了一个半圆形的木板,在布上刮,浆水从布眼中就流入到缸中了,直到再也没有浆水流出了,郭婶又打开那块布,加入了一些清水,由上而下地搅拌均匀,然后又扎上布,用木板再次刮,如此加了两次水,一共刮了三次,才算把一桶豆浆过滤完。
有了郭婶前面的演示,剩下的三桶就我们来完成了。
干起来就会发现,这也是个力气活,一桶的豆浆倒到滤布上,然后再上下翻动,这就相当于拎着一桶豆浆在翻动,我是干不了这活,所以最后又是姜智和诚子完成的。
接着豆腐宴 美美地喝完一碗豆浆,我不免感慨,自从去年冬天下雪后,有大概一年没喝豆浆没吃豆腐了,我喝到了香浓的豆浆,才知道原来我这么想念这种味道。
白色的液体滑过舌头上的味蕾,缓缓而下,滑过了心肝脾肺,滑过了五脏六腑,多日来的疲惫仿佛在这种液体的滋润下消失殆尽了。
哦,有些夸张了,但是确实喝完一口后,整个身体都舒服了。
我突然想起曾经看到过网络中有人总结过,恋爱中的人喜欢喝咖啡清茶,因为香气会铺满所有的空间。
新婚的夫妻,喜欢喝牛奶,因为牛奶里充满一股涌动的气息,就像窗外的阳光一样饱满而热烈。
豆浆,适合的是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人,也就是老夫老妻,因为它味道不太浓厚,营养丰富,更重要的是物美价廉,像许许多多平常的居家日子一样。
颗颗坚硬的黄豆为水所软化,在石磨的齿轮中磨成粉末,过滤网将残渣留住,最终倒出那一抹乳白,在杯中形成小小的漩涡,卷起几个小小的泡沫,渐渐缓慢、静止。
这个过程多像人生的历程啊,所有的锋芒都削去了,最后独独留下平淡、坦然,尽管平淡、尽管坦然,但味道是醇厚的,深沉的。
在我还在细细品味,慢慢回味的时候,郭婶和姜智他们已经把剩下的豆浆都煮了出来。
下一个步骤就是做豆腐最关键的一步,点豆腐。
郭婶先把灶下的火撤了,就开始调制酸汤。
“咱们这没有卤水,所以点豆腐都是用的这种酸汤。”
郭婶一边和我们说,一边动手调制。
“其实这个很简单的,就是白醋兑水,只是有点讲究。
得按照白醋和水1比5的比例混合成的。”
郭婶在一个盆子里,调制了满满一盆的酸水。
“平常我做豆腐可用不了这老些酸水,这回是咱们做豆腐做得多,才调这么多的。”
郭婶看我瞪大眼睛地看着一盆子酸水,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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