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庚抱着人回了暖阁,轻轻放在了软榻上,同时轻声道:“运河动工须得等明年春汛后,你我短时间回不了永安,且让太子与洛王斗去吧。”
楚策手里还端着个空杯,顺手塞进了梅庚手里,“他们若能拖到运河事成后最好。”
“随他们去吧。”
梅庚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尖,“你若闲着无聊,明日请个先生教你习文如何?”
楚策一哽,手指搭在那人腕上,轻轻推开,旋即摇了摇头。
“那,同我修习内功心法?”
梅庚索性落座在另一侧,“修习内力定是不成,年岁不大适合,只当做强身健体即可。”
五殿下垂下眼似是思忖,半晌,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有了辛县令管辖临漳县,运河如何动工也已定下,只待冬去春至即可动土,前些时日,忙至顾头不顾尾的西平王总算清闲下来,便整日盯着五殿下温书习文修炼内功心法。
自古山中无岁月,白驹过隙,忽然而已,眨眼即是年末除夕。
梅庚有孝在身,别院并未张灯挂彩,将至夜幕时,有人披霜戴雪地上了门。
人还在院子里,便吵吵嚷嚷地唤道:“梅庚!
西平王!
嘿大年夜的下雪,什么鬼地方,小爷我来了——哎哎哎!
你们谁啊你们!
你们知道小爷是谁吗?!
给小爷让开!
让梅庚出来!”
梅庚闻声便知其人,慢悠悠地出来,抱肩倚着门框,眉眼含笑往院中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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