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止川漫声说:“比起死,更叫人害怕的是活得没意思。
比如——”
他笑着像西淮看过去,一双风流上挑的眼睛微微一挑,说道:
“比如,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你不爱我来得让我害怕。”
“……”
西淮说:“你还是好好走路吧。”
……
外头腥风血雨的时候,银止川却和西淮过了一段最逍遥自在的日子。
他们在府上,整日胡闹着玩,不是在瞻园,就是在溪边榕树下。
像末日前最后一次狂欢那样肆无忌惮。
西淮用枯枝随意在地上画了副棋盘,又用石子作棋子,和银止川丢着玩。
“这一着,是你输了。”
西淮落下一子,一下拿走了银止川好几十颗棋。
——这哪里是“输了”
,简直是惨败。
然而银止川浑不在乎地,轻飘飘瞟了一眼,说:
“是啊,我输了,轮到我受惩罚了罢?”
他把“惩罚”
两个字说的跃跃欲试,好像这不是坏事,而是期待已久而已。
西淮思忖了一下,说道:
“好。
那我惩罚你……吃十颗酸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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