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反过来抓住了姜安城的手。
他的手她很熟悉,京城那么多个日夜,他天天陪在她身边,教她兵法,为她下厨,为她做这做那。
在学兵法的那些日子里,她有时候想走神又不敢走得太明显,就会用眼神悄悄盯着他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手形流畅极了。
她抓着他的手,拿自己的手贴上去比了比,发现无论掌心还是手指,他都长出她一截。
她的右手抓着他的手,把她的左手包裹在手心里。
唔,包得严严实实的,她很满意。
姜安城目光深深,任她把玩。
这里是遥远的北疆,是她糊涂的梦境,这里没有男女大防,没有姜家,没有规矩……这里只有他和她。
“夫子,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花仔问,歪头看了看他的脸,“脸也很红啊。”
她两只手都握着他的手,便拿脸轻轻贴了贴他的脸。
这个动作在姜安城看来被放慢了无数倍,当她开始靠近的时候姜安城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停止了,直到她轻轻贴上来的那一瞬,心脏猛然狂跳。
花仔只贴了一下便愣了:“这么烫?”
得亏是梦,不然她还要以为他发烧了。
“你热吗?”
花仔问。
姜安城看着她没有说话。
北疆的冬天,怎么可能热?
衣裳之外天寒地冻,肃杀冰封,可衣裳之下,血液沸腾,浑身灼热,喉咙干燥。
太危险了,她此时的姿势几乎是投怀送抱,唇就在他面前,近在咫尺,息息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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