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按麟堂规矩,聚众赌博亦是要受罚的。”
“可这里也不是麟堂啊。”
花仔手抚着自己的右肩,“再说我都伤成这样了,夫子……你还要罚我吗?”
她顶着一脸的纸条,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皱着眉毛,姜安城也不知道这是可怜多一些,还是可笑多一些。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即使他飞快别开头,也没有控制住浮上嘴角的那丝笑意,韩松、风长健、姜钦远三个人的目光好像凝固了。
姜安城敛起那丝笑意,淡淡问:“你们赌钱了么?”
花仔:“当然没有!
我们赌的酒,一根纸条就是一坛芙蓉酿,你看看我,我都输了十几坛了!”
姜安城略一颔首:“不是赌钱,那便罢了。”
韩松、风长健、姜钦远:“……”
夫子,麟堂规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而且花仔一开始就说了是赌酒,夫子你这明知故问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
姜安城还道:“牌桌上输赢乃是常事,算牌也是他人的本事,输了就说人出千,赌品未免不大高明。”
这话说得韩松热泪盈眶,“就是就是!”
花仔的人生信条是:你可说我赌技不好,但绝不能说我赌品不好!
“再来!”
花仔杀气腾腾,“夫子这回你看好了,如果韩松还敢出千,我就剁了他!”
韩松嚎叫:“我真的没有!”
花仔嚎得比他还大声:“怎么可能没有?!
不出千怎么可能一直赢一直赢?!”
风长健和姜钦远赶紧洗牌:“再来再来。”
姜安城目光落在这风长健和姜钦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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