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泥块此时已经能看到人物的雏形,已能见其神态,这是一个携着寿桃的和蔼老人。
这个塑像不像传统的国画以及瓷像那般线条圆润且写意,反而是更加写实,线条粗犷与纤细结合,风格奔放。
温灼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虽然他不懂欣赏艺术品,但毫无疑问,林蕴青手中的作品在他看来风格十分特别,尤其不像林蕴青本人的风格。
林蕴青本人什么风格?温和?倒也不是,偶尔会耍些小机灵。
反正无论如何,这怎么看都不像没有天赋的样子。
看到他稍稍停下动作,抬手伸了个懒腰,温灼这才把手里的面包塞到他嘴里。
“唔。”
猝不及防被人堵住了嘴巴,林蕴青瞪圆了双眸,往旁边一看,松下肩膀,啃着嘴里的面包。
“林大师真是了不起,为了作品废寝忘食,实在是令人敬佩。”
温灼垂眸看着他。
“唔,唔……”
林蕴青被面包堵着嘴,没条件反驳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抓面包。
在他碰到之前前,温灼抽回面包:“撒手,满手泥,别碰。”
“我这是为了谁?”
林蕴青撇了撇嘴,这才意识到自己饿了,倾身过去,用嘴追着面包,又咬了一口,“我这是在为您工作,帮您制作生日礼物呢。”
“真是辛苦林大师了。”
把面包吃完后,他又喝了几口水,才继续手中的工作。
温灼则坐在不远的石桌前,用平板处理工作事务。
太阳缓缓移动,直到落到树梢上。
“你觉得我应该去申报那什么传承人吗?”
林蕴青用画笔在陶塑涂上最后一笔,才稍稍把心神放一点回到今天早上的事情上。
“你想申就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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