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者的心上血……赵景伶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眼睛里多了一丝决绝。
是夜,赵景伶来到安炀殿。
赵殊正在案前批奏折,赵景伶走到赵殊身边坐下,轻轻地靠在对方肩膀上。
“皇叔,休息会儿吧……”
赵景伶轻声道。
赵殊牵起赵景伶的手吻了吻,低声道:“再过会儿就看完了。”
赵景伶见赵殊不为所动,有些埋怨似得钻进对方怀里。
他凑过去轻轻地舔了舔赵殊的唇,细声细气道:“皇叔……”
此时赵殊的呼吸已经有些乱了。
赵景伶望着赵殊眉目含情,他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外衫,将挂在肩上的衣裳一拂,雪白的肩头与单薄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然而这却并不是一场风月事的开端。
赵景伶垂下眸,在刹那间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匕首拔出,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你这是做什么!”
赵殊惊慌道,事情发生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想伸手去为赵景伶止血,却被对方抓住了手。
“莫要浪费了……”
赵景伶将赵殊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面色惨白地说道。
赵殊的手腕上都染满了鲜血,下一刻,一只黑色的蛊虫凭空从他的手腕上钻了出来,一瞬间便化为了灰烬。
“出来了……”
赵景伶看到这一幕,如释重负地笑了,下一刻便昏倒在赵殊怀里。
“太医!
宣太医!”
赵殊崩溃大喊道。
他紧紧地摁着赵景伶胸口的伤,鲜血却还是从他指缝中流出。
“不会有事的,景伶不会有事的……”
他吻着赵景伶的额头哑声说着。
于太医将赵景伶的伤口包扎好,他是这样告诉赵殊的:“陛下力气小,匕首差得不深,没有伤到根本。
血也已经止住了,王爷不必太过忧虑。”
赵殊这才放下心来,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已是深夜了,赵殊却并不打算入睡。
他坐在床头,握着赵景伶的手守着他。
他不敢阖眼,生怕对方什么时候感到难受。
赵殊一夜没睡,清晨的时候,赵景伶醒了。
“景伶醒了啊。”
赵殊笑了,他守了一夜,面色原本有些暗淡,见赵景伶醒来,一下子又鲜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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