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的封戚忽然挣扎起来,伸手往柜子里探。
季衷寒以为封戚等不及了,要自己拿。
哪知道封戚的目的竟然是钱包,拿到手以后,往枕头底下一塞。
“……”
难不成封戚害怕他偷钱不成,季衷寒无语地想。
季衷寒拿起药研究了一下,才发现是止痛药。
封戚藏起钱包,又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三颗。”
季衷寒看了眼剂量,倒出一颗问:“你刚刚是不是喝过酒了?”
封戚没回答,季衷寒差点冷笑出声。
酒送药?封戚怎么不直接给自己送终呢?心里刻薄地想着,行动上却还是给封戚接了杯热水。
他把药和水送到封戚面前时,封戚竟然还嫌弃道:“我要的是三颗。”
季衷寒动作顿了顿:“再吵一颗都没有。”
封戚愕然地望着他,好似没想到季衷寒竟然敢这么大胆。
季衷寒自己也没想到,可能是因为疼得躺在床上的封戚,并不具有威胁性,就像拔了牙的老虎,是个人都敢去薅他的尾巴。
封戚再不情愿,也只能吃完一颗止痛药后,把被子扯起来蒙住脑袋,不看季衷寒,就像在闹脾气一样。
季衷寒在旁边坐了会,看到房间里的窗户都是打开的。
受过重伤的部位,都是不能受凉的。
封戚到底有没有常识?疼得这么厉害都是自己作的吧!
季衷寒有点生气,但他没表示出来,说到底封戚也轮不到他来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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