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身边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
叶然转身，神色平淡，看向浑身鲜血靠在祭坛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塌肩膀。
“醒了？”
叶然问。
与其说是醒。
不如说回光返照。
塌肩膀浑身血液已近乎放干，手脚呈现出一种青灰色，手臂和腿部，都剧烈的抽搐着。
此时听到叶然声音。
塌肩膀缓缓抬起头来，他面部被一块黑布蒙着，只露出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叶然看了一会，透出一股神经质的恶毒。
叶然和他对视片刻。
塌肩膀的视线缓缓下挪，落到了叶然的手掌上。
看着他手中拿着的那个龙纹石盒。
塌肩膀忽然浑身抖动起来，眼睛弯起，极其狰狞，一时间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张启灵呢？”
“另一个张启灵呢？”
塌肩膀声音忽然拔高了，冷冷的，含着一股怨气：
“怎么，他也知道心虚。
不敢来见我？”
叶然和塌肩膀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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