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肿瘤。”
“不对!
!
!”
柯布看不下去了:“你们都在教支理一些什么东西呢,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支理,我们去做一些学生该做的事吧,看看书什么的。”
他刚打算走,被张络叫住了,张络拿出录音笔递过去:“凡事口说无凭,要留下证据,我们每个人都会戴上,以免有人说了也不知道,别想做手脚按暂停或者删除片段,我会查出来的。”
“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信任你们。”
柯布接过录音笔。
两人走出他们社团的据点,柯布伸着懒腰,如果情况允许他是一动也不想动的,没有激情,没有奋斗目标的人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懒。
“你记得昨天我告诉你的事吗?”
“什么事?”
“没什么,不记得最好。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刚才张络他们奇怪的举动?”
“我干嘛要好奇蠢货的举动。”
“也是。”
柯布瞄瞄支理,假装无意地踢了下小石子:“下午还有课,午休时间还剩下一个小时,我们去寝室吧。”
支理没反对就算同意了。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的提议?”
“我干嘛要好奇弱智的提议。”
柯布在内心比对着‘蠢货’和‘弱智’两个词哪个更好,现在只能忍下了。
刚进寝室,柯布就关上寝室门,开始解开衣服纽扣,对的,这就是柯布的计划,依他对支理的了解,支理在床上会说一些不知羞耻的话,比起那几个垃圾毫无效率的行为,柯布采用的是只有他能用的最直接的方法,支理站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抱手看着柯布的举动。
“你照顾下我现在的心情,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
“你现在需要我照顾的不是心情。”
支理上前一步抱起柯布,放在他腰上的手让他有点痒:“手别碰那里。”
“还有五十分钟。”
“其他呢,你也说点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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