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们谁都不会有事!”
她和她说过,他们都要平安地活着到边境,她又怎会出事。
“你抓紧些,小心不要被甩出去。”
池苒没有给他多余的缓冲时间,抽出袖中银针扎进马臀。
马儿吃疼嘶吼狂怒,四蹄飞溅踏空摘星。
“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马车里的许霖不断的安慰着自己,额间渗出的冷汗也跟着打湿衣襟。
马车才刚离开那是非之地不到五百米,前路再度被一伙人拦住,数量对比第一波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早有预谋,同时他们口中的那位老大必然极为了解锦婳才对!
骑着枣红马,行至左边的高大女人谄媚道:“还是老大神机妙算,让我们在这里等,否则这只小老鼠恐怕都要跑了。”
“你们是谁。”
只是一眼,池苒便猜出这伙人与前面拦截的是同一伙人,捏着缰绳的骨节用力至泛白。
“要你命之人。”
为首的玄衣女人生得高瘦,高颧骨,薄唇,单眼皮,单薄的五官组合成尖酸刻薄。
“是吗,不过想要我命的人很多,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察觉到来者不善,今日又恐有一难的池苒正在做着最坏的打算。
马车里的许霖早被他们的对话给吓得瑟瑟发抖,唯有咬着软枕一角才没有让自己吓得尖叫。
在两方对峙,谁都没有动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足以撼动大地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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