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倩妮的语气坚定而绝情。
余声咬了咬牙关,又点了点头,轻声说:“我肯定有他给不了你的东西。”
倩妮的目光闪躲,余声转身离开。
“你等等……”
还未走出两步,倩妮又将余声叫住,愣了一会儿,接着说,“或许萧楚晗还在等你。”
余声幻想着她会有一丝挽留,可没想到最后的一句话还是对他的羞辱。
他迎着夕阳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坚实的背影在最后一缕阳光中渐渐幻化为剪影,很快便消失在黄昏与夜幕的边际。
原来伤心的时候心脏真的会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他按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叫了一辆出租车。
回程的路上,曾经从不相信眼泪的他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嚎啕大哭,哭过之后才发现,心里空落落的,或许属于倩妮的那一部分心就在刚刚已经被一把刀所剜去,这样一来才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会有心痛的感觉。
出租车开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已经漆黑。
余声在街边的烟酒行买了一瓶高度白酒,也许它是大部分男人失恋后虽好的倾诉伙伴。
就在结账的时候,他看着玻璃柜里琳琅满目的香烟,顺手又买了一包软中华。
回到公寓,他径直走进卧室,掏出香烟塞进嘴里,点燃之后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深吸一口。
八月初,夏未央。
如于凯所愿,他与倩妮的婚礼在上海最炎热的时节举行。
婚礼的前两天,一个意外让倩妮再一次找到了联系余声的借口。
于凯的弟弟于歌本应作为第一伴郎从迈阿密回国参加他们的婚礼,可偏偏不巧的是佛罗里达州遭遇百年难遇的飓风,所有出城交通全部切断。
于歌的一通越洋电话打来,于凯心急如焚。
临时再找一个伴郎倒不是难事,难的是婚礼将至根本没有时间再来比着伴郎的身材定做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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