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年看着他,“因为他是我未婚夫,他关心我,我知道他在对我好。”
原辞声不说话了,固执地把杯子抵在他唇边。
何惊年无奈,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
好甜。
加了很多蜂蜜,浓郁的甜味把牛奶的味道都盖了过去。
和沈棠风给他煮的完全不加糖的牛奶相比,简直甜到喉咙发粘。
但他又真的讨厌喝牛奶。
所以,单只论牛奶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甜得尝不出牛奶味的这杯。
“我不喝了。”
何惊年别开头,舌尖还有蜂蜜的甘甜在漫延。
过了头,超了分,所以甜中也带了苦。
原辞声保持着举着玻璃杯的姿势,过了会儿,把剩下的牛奶喝得一干二净。
何惊年想,这下自己总算可以走了吧。
他站起身,脚趾忽然一阵刺痛,不由晃了一下。
原辞声注意到,问:“怎么了?”
他低下头,看见何惊年的一双脚在木屐上不安地缩着足趾,暗红的木屐带子勒着雪白的脚背,磨得微微发红。
“没什么。”
“我看看。”
原辞声把他扶到椅子上,轻轻握住他的足踝,帮他脱掉木屐,把他的脚搁到自己膝盖。
“有些肿了,我给你涂点药油。
你的脚以前受过伤,不能长时间穿这种木屐。”
何惊年下意识就想把脚缩回去,原辞声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那种一跳一跳的刺痛感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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