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世界上就没有廖夏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原辞声不愿回答,也觉得这对何惊年而言不重要。
何惊年不知如何对他解释。
说自己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怅然若失吗?他内心焦躁,难以言说,就像明明丢失了特别重要的东西,却根本想不起来丢在哪里、丢的是什么,甚至连自己是否丢失过这件事,都无法确定。
“算了。”
何惊年泄了气,起身要走,原辞声赶紧道:“我是。”
何惊年停顿了一秒,“嗯。”
这瞬息的间隙里,他不禁期待原辞声可以再说出一些有关廖夏的话,可是原辞声没有。
他只是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求他把夜莺收下,说这颗宝石是心的含义,一颗心一旦给了出去,就只能在一个人的胸膛跳动。
何惊年终究没有收下。
既然已经确定,廖夏这个名字跟自己没有关系,和肢幻觉痛一样,是失忆后大脑释放的错误讯号。
那么,和它存在一丝微薄联系的夜莺,也和原辞声一样,彻底成了和自己无关的东西。
离开的时候,他知道原辞声握紧夜莺,死死瞪视着他。
目光犹如密织的网,要束缚他的四肢,令他寸步不离。
于是,他加快脚步,越走越快。
然后,他蹬掉木屐,在走廊上奔跑起来。
尽管脚踝还是隐隐作痛,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回到客房的时候,沈棠风正急得坐立难安,一见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年年,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圈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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