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开灯,黑暗吞没了他,也剥夺了他的视力。
他被粗暴地压在墙上,冰凉的感觉穿透单薄的浴衣料子,贴上温热的皮肤,激得他浑身一阵寒颤。
“何惊年,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原辞声开了口,咬牙切齿,震得他胸腔发麻。
“你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啊。”
何惊年头脑发懵,一团浆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不能来吗?”
原辞声嗓音透着股狠厉,一只手沿着他的唇线用力地捻,指腹来回摩挲,像在仔细确认什么。
“他有没有亲你?是不是没有?”
何惊年一怔,脑子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隔壁那个人是你?你在跟踪我?”
原辞声像没听见,继续慢条斯理地捻揉,指尖力度加剧,嘴里自言自语,“应该是没有。”
何惊年受不了了。
这人真是一次比一次疯,他算什么?竟然拿出丈夫抓出.轨妻子的做派来压自己。
“算我求你,你真的别再缠着我了。”
何惊年拽不开他的手,就用肩膀去撞,困兽之斗。
胳膊碰到墙上开关,灯亮了,照亮了原辞声,也照亮了他。
原辞声目光颤动,何惊年以为他是不适应骤然变亮的环境,殊不知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落在对方眼中,究竟有多么惑人。
本就松垮的浴衣经过一番拉扯,腰带有些松了,衣领歪斜,露出清显的锁子骨和单薄的肩膀。
皮肤略带薄桃之色,从玉润的肩头往上蔓延,颈脖是粉的,面颊和耳垂也是粉的。
不是粉,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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