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
史努比卖力地打起滚来,两扇大耳朵翻飞,露出白胖柔软的肚皮。
糕糕和何惊年蹲下来,摸它的大耳朵和圆肚皮。
史努比非常享受,扭来扭去更加起劲。
原辞声人高马大地站在一边,无人搭理,心里后悔把大耳朵花狗也带到这里。
狗一来,老婆和女儿眼里就彻底没了自己。
中午时候,糕糕嚷着要野餐,原辞声就在树下铺了野餐布。
风吹过,带落树梢的桂花,簌簌如碎金,扑了个满身香。
何惊年抱着女儿,帮她摘掉粘在发丛间的花粒儿,又俯下脸亲亲她的小脑袋,甜暖馨香,是桂花味的小甜糕。
“年年。”
何惊年侧过脸,只见原辞声低下头,说:“我头上好像也有,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
何惊年捞过趴在一旁的史努比,有一下没一下地薅起它圆滚滚的狗头。
史努比枕着何惊年的膝盖,大黑眼珠滴溜溜地转,得意地瞟原辞声。
原辞声又气又酸,还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在跟狗置气。
晚上,何惊年哄糕糕睡了,掩了门出去,他再次跟原辞声提出自己要回去,就算要陪糕糕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别人见自己突然不告而别,肯定会很着急。
可原辞声只是装聋作哑,要不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何惊年万般无奈,看在糕糕的份儿上,他真的不想再跟原辞声吵闹,也真的想和他好好相处,但他是那么的固执,又是那么的倔。
僵持之下,卧室里忽然传来糕糕咳嗽的声音。
两个人赶紧进去,只见糕糕小脸憋得通红,小身子一抖一抖的,咳得很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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