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年缩着脖子,深深低下了头。
此刻的分分秒秒都很煎熬,他承受着男人的重量,双脚踩着并不习惯的木屐,磨得很痛很痛,脚踝像要裂开一样。
疼得都有点想哭。
“不好意思,请问你有看见一个男生经过这里吗?差不多这么高,瘦瘦的,穿蓝色浴衣。”
外面走廊里,传来沈棠风询问服务生时着急的声音。
何惊年一震,“棠风”
二字刚滚到喉咙口又生生忍住,他绝不能再让沈棠风看见自己跟原辞声在一起了。
沈棠风带他来泡温泉,还惦记着给他热睡前喝的牛奶,而他却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着。
这种事是个人都接受不了,解释也只会加倍可笑。
原辞声也听见了,不仅听见,还发现了他的心思。
所以,仗着何惊年不敢出声,他报复性地发泄起滔天的嫉妒心,抬脚踢开壁橱的障子门,将人一扯一推,按进了松厚绵软的雪白被褥里。
肆意地亲。
捧着何惊年的脸颊,他在想了无数次的淡樱软唇上流连不休,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尽情抵弄舐触那脆弱嫩薄的口腔内膜。
房间是简单的木质结构,隔音很差,隔着薄薄的障子门,似乎还能听见沈棠风的声音。
原辞声知道,这时候何惊年不会反抗,于是变本加厉地求取。
殊不知何惊年的顺从,却使他愈发感到痛苦。
壁橱里很黑很暗,像壅塞着铺天盖地的乌云。
然后,一滴两滴,下起了酸涩温热的雨。
何惊年摸了摸脸颊,那人明明遂了意,为什么倒还哭了。
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想快点出去。
“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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