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一屋子的人就剩下我和司马瑾瑜。
“阿宛。”
他唤了我一声,“我同明远之间并非如你想象那样的。”
我道:“你怎知我如何想?”
司马瑾瑜顿了下,“我与易风的的确确是睡在一块,但是我们并没做任何事。”
阿娘说,男人的话都是不可靠的,听听就算了,可千万别摆在心里。
我点点头,“嗯,继续。”
司马瑾瑜有些恼怒了,“我说真的。”
“我明白。”
司马瑾瑜蓦地话锋一转,“我起初包下易风,是以为易风就是你,后来你出现了我才发现不是。
阿宛,你可知你这一世为何不懂情之一字?为何会是无心之人?”
我老实回答:“不知道。”
司马瑾瑜的手指一伸,指住我的胸腔,“因为你的心在易风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最近晋江很抽,留个言会有无数的验证码蹦跶出来。
在此对所有战胜验证码的童鞋表示感谢。
。
嘤嘤嘤嘤,乃们太不容易了。
☆、好……好生荒谬!
我拧眉瞪向司马瑾瑜,“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心又怎会无端端地跑到易风身上?”
它现在还好端端的在我胸腔里跳着哩。
司马瑾瑜淡笑道:“非也,此心非彼心。”
我心中顿生警惕,我素来都猜不准司马瑾瑜的心思,我无心之说也是在司马瑾瑜的暗示下才晓得的,如今他要告诉我之所以无心的原因,也不知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司马瑾瑜话锋一转,“上辈子的记忆你想起多少了?”
我心中愈发警惕,就差在自己身前画个盾牌了。
我斟酌着回答:“不多,也不少。”
“有关沈晏的,你记起多少?”
我回道:“不多,也不少。”
司马瑾瑜眉头微蹙。
我心道,明明是你让我别提师父的,如今又自个儿提起来。
细长的丹凤眼瞧着我,颇具危险之意,鼻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嗯?”
我老实道:“真的没记起多少,最多就知道他是我师父。”
说实话,有关上辈子的事,我记起最多的便是司马瑾瑜借红翡雕花簪强迫我想起的有关秦沐远的事。
谢宛的我也晓得不多,除了上回很偶然的在地府里一见,通过数番言语知晓她被困在地府的山洞里过得不太好之外,我也就不知道其他了。
至于沈晏,都是从他人的嘴里晓得的,若说真真正正以萧宛的姿态去梦一回却是没有。
而那个缠了我十六年的梦中,虽有沈晏,但更多的却是一个模糊的白色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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