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被沈温庭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坐直。”
“噢。”
闻意乖乖坐直,偏头看着沈温庭。
说话间,沈温庭的亲昵(修)手指上突然失去沈温庭的温度,闻意回过神来,有些窘迫,“我乱说……”
话还没说完,唇便被沈温庭轻轻地吻住。
唇齿间带着茶香,却比酒还醉人。
他轻轻地含住闻意的下唇,温柔地吻着。
闻意不是没和沈温庭接吻过,在结婚的时候,在特殊的日子里,情到深处,两人成年人自然会做些什么。
只不过沈温庭性子寡淡,向来都是浅尝而止,从不越距。
她不讨厌沈温庭的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些茶香,令人欢喜,也让她有些把持不住。
等到沈温庭离开了,闻意的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还涂吗?”
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细听还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欲望。
闻意脑子有些发蒙,赶紧抽回了手,一咕噜地滚进被子里面,盖住自己微微发红的小脑袋,“不涂了。”
“闻意。”
沈温庭的声音透着一层被子传来。
闻意在被子里面闷声闷气地问他,“干嘛?”
“脑袋出来。”
闻意把被子掀开,盯着他的脸。
他的面色无常,除了薄唇微红,闻意甚至找不到一丝他们亲密过的痕迹。
闻意不由得有些低落,原本小鹿乱撞的小心心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认识沈温庭很久,久到她已经习惯了沈温庭的存在,正如沈温庭一样。
他们之间,无关情爱。
正如沈温庭所说的,只不过是理应如此。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夫妻都是这样。
不爱,也能在一起生活,这没什么的。
想清楚了之后,闻意淡定了,把手给他,“还是得涂。”
沈温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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