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要在信中放一颗红色的豆子,来来回回放了几回又拿回去。
不就是颗豆子吗?真是小气得紧。
香囊姐姐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说的,要么他一定要生气的。”
苏白芷的脸,蹭一下便红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
相思……
楠榴之木,相思之树。
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是斜着一双风流的凤眼,眼里满是笑意地望着她,“苏家妹子,你不记得我了?”
有些人,总是面上风流,正经时,却比谁都难猜。
苏白芷拿着那封信,一时竟不知道该做如何表情好。
一会儿羞,一会儿恼,一会却是有欢喜地紧。
最后却是想到自个儿是宋景秋那会,这才慢慢冷下来。
入定国公府时,她便知道自个儿大约会嫁给沈君珂,于是谨小慎微地活着,夫大过于天,沈君珂便是她的天。
最后天塌了,她死了。
她不是放不开过去,她是放不过自己。
如今,韩寿已是状元郎,或许,提亲的队伍早已踏破了他的门槛,她没有这个资格。
她曾经如此庆幸她与沈君珂的山高水远。
而如今,另外一个人,也同她隔着山水,久远到两年却见不到一面。
便是这样的两个框框,限制着自己,也限制了他人。
那么遥远的人,似乎早已同自己没了任何的牵扯。
身上渐渐冷了。
她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灵哲一直等着门外。
手指轻拂过信上的那个人,那个字儿,许久,她这才仔细地收起来,珍而重之地放在自个儿的小宝箱里上了锁。
“灵哲,咱们走吧。”
东市上依旧是人来人往,近几年来,大齐同南国的香料贸易往来越发频繁,建州作为大齐最大的香料交易地也越发热闹。
灵哲边走,边想着,或许瑞昌也当开个分铺。
如今生意越做越大,不止是香料的销售量急剧增加。
香料的使用早就不限于达官显贵,富商巨贾,普通的市井都可以看到制香贩香的作坊。
若是他能一家专卖香料,另一家却能专卖香品,那么,两个店各司其职,却互通往来,互相扶持,这生意,必定更好。
轿子停下时,他倒是愣了一愣。
“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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