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雁看了看二娘,又瞧了瞧燕笙,缓缓启齿:“就绣这四个字:闭口不言。”
“什么?”
二娘失声,险些弄翻了茶杯。
“或者不绣这四个字,那就绣‘装聋作哑’。”
齐燕笙本就是不经事的小姑娘,一听便发了抖,扯着母亲的衣裳直摇晃。
二娘虽然不是个爱惹事的,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很强,她努力维持了平静,开口道:“三少奶奶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不,我并没有开玩笑。”
杜冰雁认真地说。
“什……什么意思?我不大懂三少奶奶的意思。”
“二娘,别着急,先由天磊给你说个故事罢。”
齐天磊清了清嗓子,说:“从前有户人家,家业繁荣,后来外姓的亲戚进来,因觊觎这户人家的家业,便想办法放毒蛇咬死了这家人的二公子,又下毒谋害三公子,以便自己能继承家业。
可是这些事情被这户人家的二房女儿看见了,二房姨太太为自保,只能教女儿装聋作哑,以求活命。”
说到这里,二娘也要坐不住了。
“幸好,毒药没有害死三公子,反而让他慢慢查清了外姓亲戚的恶行,他想让妹妹出来指证恶人,可是却很犯难,如果妹妹实在不愿意指证,那么就只能由着恶人当道,最终全家都被谋害而亡,家产尽数归了恶人……”
话说到这里,只要不傻的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二娘一听便捂住了脸,哭了起来,齐燕笙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三哥面前,痛哭了起来。
“三哥三嫂,并不是燕笙要故意装聋作哑……”
齐天磊与杜冰雁急忙扶起了燕笙妹妹,又不住地安慰流泪的二娘。
“二娘,你别害怕,我不是不理解你们,毕竟我为了保命,也装了几年的病……”
齐天磊说。
此话一出,二娘与齐燕笙都止住了眼睛,奇怪地看向他。
齐天磊与常人无异,甚至更多了几分精神,说:“你们没听错,其实我的病早就治好了,只是为了防止恶人的加害,查清真相,不得不装病。”
二娘与齐燕笙见状,也不再害怕,便一五一十地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四年多前,老太君寿宴,府里来了许多宾客。
齐燕笙在寿宴开始时,去找二哥赴宴,却在二哥所住的屋子门口,无意中看见了一个大胡子从竹篓里放了几条蛇出来。
齐燕笙吓得赶紧跑,连饭也没吃就回了房,母亲来找她,她才告诉母亲这件事。
二娘是个不想生事的人,老太君的寿宴,也不好扫老人的兴,便打算玉·凯旋归天气越发炎热,太阳越来越毒,在把屋子翻腾捣鼓了一遍,装修装饰基本让自己满意之后,爱折腾的李玉湖也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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