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哪里会开车,也买不起车。
这条路却不知走过多少遍。
他缓缓驾车行驶,深夜小区里一个人也没有,连亮灯的窗户都很少。
远远的,他却望见了那个院子,还有熟悉的蓝白相间的门窗,灯亮着。
岑野的车速还一直很慢,慢慢逼近。
然后,就能看清院子里光线黯淡的那些树和菜地,还有门口那几级石板台阶。
门廊上的一根根木料,是白色的,看起来虽有些旧了,却白得很干净。
他也看清了那扇窗口,橘黄的灯光朦胧温暖。
在看到桌上趴着的那个人时,岑野的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然后他把车无声熄火,单手还握着方向盘,摘掉墨镜和口罩,静静地,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隔着扇半开的窗,看着里头。
那个人就趴在桌上,身上披着件很厚的外套,露在外面的衣袖却是件全棉睡衣。
长发带着微微的卷,铺散肩头,也落在桌面上。
她的头顶是一盏灯光,手边还丢着些刻章的工具。
她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她的生活也是老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变化。
她好像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岑野看着看着,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就用手按住了脸。
他重新戴上墨镜,泪水却从墨镜下淌出,流进他的指缝里。
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泪水却像止都止不住,一直不停落下。
两年了,他在心里说,原来你已经离开我整整两年了,许寻笙。
请看到我(上)按照原计划,请看到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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