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不由得笑了,照旧用了当时的话:“佩服佩服,一下就看穿了,你们解家的心眼都长你一个人身上了吧?”
解雨臣一听,便记起了那回事,笑了一声:“怎么着,你不乐意?”
“乐意乐意,您这么灵都落在我手里了,我能不乐意吗?”
黑瞎子越瞅解雨臣越喜欢——是真撒不开手了,把灵魂出卖给哑巴张,换一次救他的机会,太他妈值了。
解雨臣在脑子里把解家的事过了一遍——安排得大抵妥了,都算是暂有退路,短期内出不了乱子,长远的……就得看造化了。
身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要命摸不准,他早在黑瞎子去洗手间巡视了一圈:洗手池是湿的,证明小孩的确是进来动过水了。
然后呢?洗了个手突然觉得兴致大发,所以觉也不睡了,连招呼都没打就奔出门赏月了?黑瞎子不信。
可他还就是在院子里找着的解雨臣。
墙根月色下,解当家撑着他以前养莲花的水缸一声不吭,背影看上去十分投入——问题是缸里头早没花了啊,空着起码得有两年多了,这大半夜的,他扒在那欣赏什么玩意呢?要是搁在平时,黑瞎子闲不住,但是今天小孩喝了药,他实在是没心情说风凉话跟人闹。
黑瞎子一边往近前走,一边就叫他:“你扎那干什么?”
解雨臣听见了,没有答话,仍然是保持着看向缸中的姿势,只腾出了一只手来,艰难的给黑瞎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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