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森尼尔吃早午餐时总看她,她被看烦了,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噙出一抹笑,低声问她还想知道他昨天在飞机上梦到什么了吗?她说不想。
他猜也是这个答案,又说他昨晚睡的很好,仍然做了很甜美的梦。
她转过脸不看他,装作没听到。
詹姆斯带走了丹尼,威尔森夫人出去了,她才愤恨地强调,他们分手了,且她还在生他的气,不许跟她调情。
“你要气多久?”
“……我不知道。”
“真他妈金还在跟踪你吗?”
“他的名字叫托米,他没有跟踪我。
他说下回见到你会还你一拳。”
“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揍完他就跑了,他说的。”
“我跑了?我他妈是去履行球队老板的义务去了!
我回来可没见到他在等我。”
内森尼尔的声调忽地升高,分贝也跟着上去了,“他最好来找我,我还没揍爽呢。”
“是啊,银背大猩猩。”
她讽刺道。
“你不能因为我是个白人,就肆无忌惮地叫我猩猩。”
内森尼尔严肃地提醒她,声音渐小,“我也会伤心的。”
她听到前面差点没憋住笑,听到后面又抿了抿嘴。
她发现他又盯着她看,则板起脸,“我明天就走,丹尼跟我一起回纽约。
我接下来有半个月的假期。”
内森尼尔像没听到似的,跟她说:“宝贝,我们一会儿去湖边。”
又补了句,“丹尼不去,只有我们。
我有话想跟你说。
这一次,谁也不用扮演医生。”
她略微踌躇了一下,答应了。
初春的温度与深秋与初冬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初春是绿色的,就连湖水也充满生气。
她走在前面,内森尼尔走在她后面,他看着她单薄窈窕的背影,恍惚他们上次来这里时她还不到二十一岁。
他紧走几步,抓住她的手,说,“那个方向。”
她要挣脱,他就是不放。
她便随他去了。
这条路他上次没带她走过,不是没有计划,是后来被木工活给转移了注意力,忘记了。
如果按照布拉德的说法则是他那时候还是更关注自己或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而忽视了一些更重要的人与事。
路途不远,他们很快便到了。
湖畔有两个木椅。
一个老旧,红色的油漆都花了;一个全新,绿色的油漆刚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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