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逐桥”
周攸攸不确定地抛出四个字。
许延声没什么表情地望过去。
“没事。”
周攸攸摇了摇头,明白有些事情她不该多问。
许延声背影消瘦,在阳光下渐渐离开在周攸攸的视线范围内,他步伐总是平稳,让周攸攸以为,许延声是个不一样的人。
湖水离剧组不算很远,通常在剧组找不到的人十有八九都能在这边看到身影。
蒋行止就在不远处张望,见许延声回来立马迎上去:“老板,顶流呢?”
上一次情绪失控是在谢逐桥家,那间谢逐桥不想被许延声知道,许延声却不请自来的房子里。
此时的许延声面色平静,表情并不像当时那样狰狞,目光平直地望向蒋行止,答非所问:“谢逐桥呢?”
许延声从来耐心一般,能等周攸攸把话说完已经是极限,他等不到谢逐桥过来找他,再也管不了今天的天气和他们下午要拍的戏。
“应该在休息,怎么了?”
蒋行止习惯在坟头蹦迪,没看出许延声的脸色不同。
许延声说:“让他来见我。”
蒋行止说:“他下午有戏,宋小悦现在和他在一起,不能等睡醒再叫他吗?”
许延声的神色很冷,蒋行止第一次发现了他老板的可怕,而许延声接下来说的话,让他确定了这一点。
“不想去就滚。”
蒋行止:“”
许延声从小没有人教,不懂什么叫情绪管理,当时的情绪失控让他想不懂,现在也没有多清醒。
周攸攸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把湖边这块地留给他,牵着顶流经过许延声的时候,小声地叫他:“延哥。”
许延声冷睨了她一眼,说:“走。”
谢逐桥什么都没问,蒋行止说许延声找他,他就不管不顾的来了。
许延声坐回原来的地方,湖水在阳光下泛起涟漪,金色的光反射出来,不动声色迷了看客的眼。
谢逐桥慢慢走过去,望着许延声孤独的背影,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
他总是在等,像等待楼上住客没有掉的第二只鞋子一样,等待那把叫许延声的刀劈下来。
等待是比知道结果更磨人的事,因为结果总是要来,而时间只不过是一把钝掉的刀。
谢逐桥坐在许延声旁边,没有像周攸攸那样,和许延声隔了那么远。
“谢逐桥。”
许延声于是叫他的名字,没什么情绪。
谢逐桥很轻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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