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厨房里包着馄炖。
南方正是暴雨季节,天阴沉沉。
手机里是陈粒的性空山。
十几年前装的玻璃窗泛着蓝色。
缺了盖子的电风扇嗡嗡吹。
窗外是一树灌木,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蝉鸣和车子划过的声音。
这样平凡的一天是每一天?我的父母也是这样机械地重复每一天。
我就像大山里的人,haha。
有时候甚至学会自我安慰,这小镇里的风就是凉爽,一碗面吃了十七。
走在路上,不知何时习惯像个混混一样,皱着眉头,六亲不认…
我习惯用粗鲁来保护自己了,这在平时那羞燥的阳光下,可以更少的引人注目。
我想起很多侮辱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可怜的自尊,它们冲突地推开我的思想,我转念不去想。
可是不去想,就没有发生过吗。
我想起曾经说,想当一个固执的人。
小城里要下起雨,馄炖皮在风扇下不动如山。
说来惭愧,我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所以很多话缺乏逻辑也好,不明所以也好,让人质疑也好。
都无所谓了。
昨晚禁欲失败了,但是今早忍住了,今晚也要忍住,明天也要忍住,色,色,色。
色是欢愉啊…
摩梭着骨髓去腐烂,仰天力竭去呼喊,大声歌唱,抬头,抬头,直到脖子扭断。
刺瞎双眼去流泪,割破脸颊让风贯穿,剖开胸膛见心肝,看看里边究竟是什么,总让人发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用烈酒浇灌伤口。
骗人的,躺在一片没有虫子的草原上,上有星汉璀璨,下有狂风呼啸,睡一晚上,我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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