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嗯了一声。
“刚在外面看到筱鹤了。”
萧拓落下一子,说。
“瞧着怎样?”
“不错。”
筱鹤、筱霜样貌有五六分相似,那是个清俊内敛的年轻人,而且身怀绝技,“其实你出门的时候,家里的人手一直在暗中跟着,都是善□□、暗器的。”
“不早说。”
攸宁道,“早知道就不用筱鹤带人过来了。”
筱霜晚玉从没察觉到,定然是绝顶高手。
“人手多一些更好。”
萧拓看她一眼,“接下来,你不也没什么事可查了么?”
她做这些只是为了钟离远,并不在意官场是否混乱。
“也是。”
攸宁道,“也该让他们过安稳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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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阁老被关进诏狱的消息传回府中,时夫人和时佩兰险些晕过去,相对哭了起来。
时渊脸色苍白,生出大势已去的感觉。
钟离远翻案一事便与时阁老息息相关,只要到了昭雪那一日,时阁老就会获重罪。
眼下倒好,那件事还没有眉目,旧日的罪责就被翻了出来。
诏狱是怎样的所在?除了真正铁骨铮铮、意志力坚韧得惊人的人,谁能撑得住?总要吐出些有分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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