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太夫人近前的太师椅上落座,听完原委,眸子骤然一寒。
他也不理会连连赔罪的樊氏、王婆子,只对老夫人道:“敢做这样的事,便是被人用银钱买断了性命。
如此,娘不妨让她求仁得仁。”
已经拼上了性命去兴风作浪,总不能因为风浪变成湖心一点涟漪就从轻发落。
老夫人起初听了,有点儿心惊,心想你是几天不杀人就手心痒么?可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在理,这种事要是不从重发落,往后兴许就有人胆大包天到给主子投毒。
“在理,就照你说的办。
这事情还是外院经手吧,不,过两日再说,等攸宁好利落了再说。”
老夫人道。
萧拓称是。
老夫人又道:“樊姨奶奶说她没有好生约束下人,有罪,自请到庄子上度日。”
到庄子上?樊氏是不是已经得知老太爷正在回京的路上?应该是,不然,她怎么肯?萧拓含义不明地笑了。
这时候,三夫人匆匆赶过来。
她就是来看热闹的,也想瞧瞧有没有落井下石的机会。
老夫人也没瞒她,如果她还没死心,这就是个警醒,如果是真的洗心革面,停一停也是有益无害。
三夫人听完,心念数转,对萧拓道:“依我之见,阁老不妨应下。
这不管怎么说,都是应当的。
樊姨奶奶房里出了那样的人,不管怎样,她都要担负一些干系。
何况这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发落,只是让知情的人都稍稍安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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