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攸宁无意间看到,不上火,只是好奇:几乎动弹不得,你能讨到什么便宜?唐盈还能主动抱着你啃不成?
那时候的心态匪夷所思,每每回想起来,自己都没办法理解。
慢慢的,唐盈来的少了,过来也是坐片刻就走。
唐攸宁振作起来之后,也不是一帆风顺。
被夸着聪明绝顶长大的不假,玩儿宅斗则实属赶鸭子上架,一度三不五时的吃闷亏。
顾文季到底没坏透,一面笑骂她缺心眼儿,一面帮她些小忙。
心气儿足了,唐攸宁打算跟唐盈算账。
原以为很容易,在自己的地盘儿,只要唐盈再来,就算装得端庄得体,她也有法子坐实两人有染的实情。
令她气结的是,哪怕顾文季耐不住思念之情派人三催四请,唐盈也不再登顾府的门,理由花样百出。
后来才知道,唐盈私下里常向一名小厮打听顾家的事,听说顾文季和她不再相敬如冰,起了戒心。
又吃瘪了。
唐攸宁只能抹一把脸,认清当下的自己仍是一只宅斗中的三脚猫,安排人打探消息。
沉下心来等了一段日子,听闻的事让她很意外:
唐盈看出顾文季没有痊愈的希望,歇了做顾少夫人的美梦,把唐元涛和嫡母哄得团团转,得以参加各种宴请,结识适龄的男子。
与有实权的顾家结亲之后,唐元涛那一堆子女的身价无形中抬高许多,与唐盈来往的人,多了几个高门子弟。
要是女子单纯的移情别恋、务实,并不算错。
可唐盈不是。
前脚硬塞了个病重的人给唐攸宁,后脚不要了。
那她唐攸宁成什么了?从庶姐手里捡破烂儿又铺路的废物?那是不曾言明而又嚣张至极的羞辱。
真怄火了,犯了旧疾,在床上昏睡了几天。
直到后期如愿搅黄唐盈的婚事,那口气才消减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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