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来看她是个安分的,虽生得极为美丽,却鲜少出门,也从不与旁的汉子勾搭说笑,村里的妇人们虽心中不忿,却因抓不着她什么把柄,只得在背后暗骂一句妖精,再栓紧自家男人的裤腰带,也就罢了。
可今日,栓子娘竟然说她勾搭上了栓子爹!
那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她们的男人了?“栓子娘,你确定这帕子是盛娘子的?”
一个生得不错却满眼精明的年轻妇人转了转眼珠子,问道。
“老娘若是不确定来这里做什么!
你们瞧这帕子的质地,咱们村里头除了这有几个臭钱的浪蹄子,还有谁能用得上质量如此好的棉帕!”
那栓子娘恨恨地甩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又酸又怒道。
“如果这帕子真的是盛娘子的,那咱们可真的要好好追究一下此事了!
咱们青山村住的可都是正经人家,断不能叫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坏了村里头的平静……”
那年轻妇人顿时冷笑道。
“宝妞娘,这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你就给人定罪,不好吧?”
人群中有人反驳道。
“就是,谁不知道你素来自诩为青山一枝花!
别是人家盛娘子生得太好,你心生嫉妒吧!”
“说得对……”
众汉子们附和道。
“我呸!
你们这一个个猪油蒙了心的色鬼……”
那宝妞娘顿时气得脸蛋发红,带着一众妇人就和那群怜香惜玉的汉子们吵了起来。
一时间,吵架的吵架,看热闹的看热闹,小院外顿时一片噪杂。
然小院内却依然平静如水,里头的人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敢出来,半点动静也没有。
宋靳静静地立在自己家的院子门口,看着门外这闹剧般的一幕,薄唇微抿,眼底满是不耐。
又是隔壁那个小寡妇搞出来的风流韵事!
这都是不止是那胖妇人,一众围观者都被阿枣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惊呆了。
只有宋靳微微挑眉,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难怪那群男人都跟磕了药似的想一亲芳泽,这小寡妇生得还真是……美。
她看着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雪肌墨发,朱唇娥眉,脸若鹅蛋,眼似桃花,便是此刻只着粗布麻衣,行为粗鲁不雅,神色也冷冷的不含一点笑意,却仍是宛如一副浓墨画卷,叫人看上一眼就觉得惊心动魄。
再加上胸大腰细屁股翘,气质清冷中夹杂点娇俏柔媚……就是在现代,宋靳都没有见过这样媚骨天成的美人。
只是这惊艳也不过一瞬间,宋靳很快收回了视线。
而就在这时,那边的栓子娘已经回过神炸开了,只见她撸起袖子就凶狠地朝那小寡妇扑了过去。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竟还敢拿水泼老娘!
今儿个不撕了你这张臭婊子皮,老娘跟你姓!”
周围的人这时也回了神,见此场景,妇人们大多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这栓子娘生得强壮,又素来是个泼辣凶悍的,村里头和她掐过架的女人很多,可没几个能干赢她。
这盛寡妇勾搭人家丈夫还如此嚣张,叫她受些教训也是活该!
周围的汉子们则多是面露不忍,可碍于男女有别,又因不清楚事情真相,到底不敢上前去拉真闹起来连脸皮都能不要的栓子娘,只忙出言劝她别冲动,可正是这些话,却叫栓子娘更来气了。
果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
就这样还有人护着她!
眼看小寡妇如花的脸蛋就要开花了,突然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如一阵风一样从小院里冲出,一把握住栓子娘的胳膊反手一拧,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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