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问:“哪谁啊?”
邵晋成神神秘秘地说:“封局啊,就公安系统那个。
最近忙得连轴转,省上好几个大案子等着他开刀。
这边是他老家那个省的,就帮着接待了。”
“封局……”
风堂嚼着这两个字,笑了,摇摇头道,“我就没怎么见过。
不是说清水衙门么,作风上没什么问题啊。”
“本来就干干净净的,今天是老林非要拉着请客。
你懂的嘛?现在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自己立得正,但跟着的影子非要高你一截儿,急功近利,上赶着惹事。”
邵晋成抱怨完,差点儿烫嘴。
见风堂不吭声,邵晋成又咬着滤嘴回味道:“唉,烟熄了。”
风堂陷入沉思,他是说总感觉最近白天有人在盯他稍。
关键就是不知道哪路人在盯,他没办法反盯,只得安份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兰洲得了线索找人问,有说是市里公安系统在跟他,有说是南河要报复,又有说是市里各级都传遍了,说柳董的儿子喜欢男人,前几年浪成什么样啊……兰洲转告他的时候,风堂差点气死。
老子高中就出柜了,关他们什么事儿。
对这事,风堂跟柳历珠表过态,他什么都能瞒能做,但性取向这事儿瞒不了。
他死犟着没跟柳历珠认错,只是说他现在赚的钱能养家了,如果真在“作风”
上出什么事儿,他全担着,只求柳历珠别怪他。
市里如今就是两个门儿,一门监督,一门实权。
工商税务是热带鱼。
他有些失神地看了会儿屏幕,手机又震起来。
封路凛那边回得利索,就三个字:想你了。
紧接着,对面发来一张男人的手。
全黑白,十指修长,青筋脉络完美如雕刻作品,细小伤痕不少,小拇指上缠一块创口贴,好像枚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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