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很快被拉上了。
林樱桃虽然只穿了不到一个钟头的高跟鞋,但脚跟处就红了。
她的裙子挂在了衣柜里,她还没穿睡衣,用蒋峤西的毯子暂时裹住自己,露个肩膀。
她说:“这么小才十几平的房子居然就要一万多,香港什么都好贵。”
蒋峤西在浴室里冲澡,隔着门问她,托福准备得怎么样了。
林樱桃说:“我光忙考级了,还没怎么准备呢。”
蒋峤西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搭着条毛巾。
他肩膀宽阔,走到林樱桃面前,双手压在床单上,他低下头。
“那报名不白报了?”
他眼眸湿的,这么看人,颇有威慑力。
林樱桃抬起眼看他,嗫嚅道:“七月才考呢,还有两个月。”
她被蒋峤西扯开毯子,抱起来了。
林樱桃慌张得笑出来,她紧紧巴住蒋峤西的脖子。
从上了小学三年级,被妈妈教要自己洗澡以后,林樱桃就没有和谁单独一起在浴室里待过了。
门开了条缝,热水淋下来,林樱桃的长发贴在了背上,她靠在他怀里,和他长时间地接吻。
林樱桃第一次觉得,她和蒋峤西真的有个共同的家了,也许这就是一万房租的意义。
5月2日,新闻上说,本拉登死了。
林樱桃正在电磁炉上炒搅打好的蛋液,旁边放着一盘蒋峤西切好的西红柿块。
蒋峤西坐在她身后的餐桌上忙工作,忽然给她念起这条国际新闻。
林樱桃转过头,看了一眼被电脑屏幕照亮的蒋峤西。
她炒着菜,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我们看了新闻,我特害怕,想给你打电话,”
林樱桃坐在餐桌上,边吃米饭边说,“余樵给我说的你家的电话号码,但是怎么打也打不通。”
蒋峤西坐在对面,看她:“想和我说什么?”
林樱桃看着他:“想和你说美国很危险。”
蒋峤西继续吃樱桃炒的菜。
回想起往事,他既懊悔、心痛,可又觉得幸福、甜蜜。
“我当时在上竞赛班,”
他端起碗来,夹樱桃蒸的米饭吃,“在我爸车上的交通广播里,听到这条新闻,我当时就想起你来了。”
林樱桃小声问:“想我什么啊。”
蒋峤西说:“想你,肯定又要睁着你那俩大眼,泪眼汪汪地堵在我跟前,说,不要去美国。”
林樱桃一下子笑了。
“我哪有泪眼汪汪啊!”
蒋峤西笑道:“你小时候成天哭,动不动就跟我撒娇,还说没有。”
孟莉君学姐在qq上问林樱桃,五一是不是又去了香港。
“乐儿啊,你不要太积极了,”
她担忧道,“你男神虽然优秀,但是你这么一次次往香港跑……男人啊,我跟你说,得不到的时候使劲儿追,太容易得到他就不知道珍惜了。
你要懂得怎么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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