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好多话,她体力不支,停了好久,才继续道:“我这才意识到这只是我的一个梦,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是受伤昏迷了。”
“梦中的你也对我很好,但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你。
在外面的世界里,你一定很难过。
我不想让你难过,所以很努力地想要睁开眼。”
“我成功了。”
她笑了笑,像凋萎的花重新绽开。
“暖暖很棒。”
陆之恒声音带上了些许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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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温热的泪落在了她的脸上,时暖抬起手,轻轻地给他擦去,“不哭。”
“好。”
陆之恒答应她。
病房的门推开,夜间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匆忙赶过来。
陆之恒松开了时暖的手,站到旁边,给医生腾出位置。
“我来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你别紧张,放轻松。”
头部受伤的病人最怕的是长时间昏迷不醒,要是能醒过来,一切都好说。
医生坐在床边,用手把时暖的眼皮慢慢撑开,拿着手电筒给她照了照,在病历本上记录了几个字。
然后,他又从护士手中接过听诊器,撩起她的衣服,把它放到她的胸口上。
凝神静气地听了一会儿,医生从耳朵上取下听诊器的听筒,对她和陆之恒恭喜道:“目前来看是没什么大问题了,明天你再去放射科做个ct和核磁共振,最后确认一次。”
背上缠着绷带,时暖还是不怎么能动,想到坠马时听到的声响,她有些担心地问,“我腰上的骨头好像摔断了,会不会因此瘫痪啊?”
“别担心。”
医生安慰她,“你的骨头是摔断了,但不幸中的万幸,断的是肋骨,不是脊椎骨,你好好休息调养几个月就能康复。”
等医生走后,时暖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严峻的问题,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陆之恒,“我没有摔破相吧?”
“没有,暖暖还和以前一样好看。”
陆之恒望向她,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鉴于他以前总是说好听的话哄她,时暖不太相信,“那你把手机前置摄像头打开,让我照照。”
陆之恒按她的话做了,举着手机给她看。
时暖一眼看过去,被相机里的人像吓了一跳。
这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神情憔悴到演女鬼都不需要再多化妆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他是怎么说出好看的话啊!
但还好脸上没有受伤毁容,气色问题日后是可以调整过来的。
时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的一角,“你这几天一定没怎么休息,上来和我一起睡吧。”
陆之恒脱了鞋,上床和时暖一起躺着,但却不能像以前那样把她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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