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暮雪淡应了,没再就春娘的事多问。
也可能是刚才在彩蝶房里她闻岔了,在这个春娘回身往外走的时候,她似乎闻到了一阵腐朽的霉腥味,一晃就没了。
但当时整间屋子都是血腥气,她们又离彩蝶的尸体近,保不齐是错觉罢了。
“在发现她出事之前,可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
管事的和绿萼互相望望,都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男女有别,我和伙计们都住在后院,每天过了亥时,前后门都会落锁,要到次日卯正才会重新开。”
裴子夜的折扇轻点着桌面:“换言之,中间这段时间,楼里只有各位姑娘在?”
“的确如公子所言。”
绿萼道,“但早些时候,县里的衙差老爷们也问起了这话,姐妹们都说了,并未听到什么异响。”
离暮雪闻言向陶蓁使了个眼色。
陶蓁右手食中二指一并一弹,一点灵光向着那几个围聚在一处的姑娘飞去。
她探了一下她们体内的灵力波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陶蓁跟离暮雪摇了摇头。
“住在隔壁的那位姑娘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那些女子中的其中一个在问话后白着脸摇了摇头,细声细气道:“我昨日累了,早早便睡下了,一直到绿萼姐姐来唤我才醒,没有听到什么古怪。”
她说着又自责地低下了头,绞着帕子哭道:“都怪我,我要是没有睡得那么沉,兴许就会听到什么。
兴许那样,彩蝶姐姐就不会死。”
“既然是花神降罪,就算你听见了什么也无济于事。”
管事的摇头叹气说,“也是彩蝶命里有这一劫,逃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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