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老子还对他抱有一丝心软,答应拥抱的请求,这和自己送上门让人家绑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顾经年笑着端粥走了进来。
早上,他们之间还能彼此自如的亲昵互动,现在,花宴冷笑连连,见他过来,讽刺道:“怎么,你这是想当我的狗奴才天天伺候我?!”
话音刚落,顾经年病态的笑容顿时变得极其僵硬,可他不管,强迫自己忽视他冰冷嘲讽的语气,将他抱在怀里,吹了吹热粥,递到花宴的嘴边。
“来,阿衍,张嘴,你都一天没有吃点东西了,这样可不行,我们把这碗粥吃完好不好?”
被他抱在怀里,花宴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目光森冷的看着他,“你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闻言,顾经年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
他带着温柔的笑,好似不曾被这话伤到,可是心里刀割和喉咙紧缩的痛让他身体微微颤抖。
他狠了心,用力的将粥灌进花宴的嘴里,呛得花宴直咳嗽。
“咳咳…”
花宴边咳边咬牙切齿的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经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我只是想让你接受我,喜欢我。”
“接受你?喜欢你?噗嗤…”
花宴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冷冷的盯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顾经年看着他,颤抖的问。
“没有!”
“那下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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