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早年,姊妹俩的心情都有些复杂,话语间中不乏感慨。
想到留在长安,离开曹时再嫁的阳信,两人又是唏嘘不已。
虽然汝阴侯不比平阳侯,战功和官位都逊色一筹,好歹夫妻和睦,前岁又诞下一子。
阳信的脾气不比早年,渐渐变得平和,再进未央宫,同陈娇也能平心静气地说上几句话。
“长姊想开了。”
渔阳公主放下漆盏,感叹一声。
“长姊离平阳侯,再嫁汝阴侯,有皇后在陛下面前进言。”
隆虑公主留在长安,比渔阳更为了解内情。
“皇后?”
“对。”
隆虑公主颔首道,“陛下是什么脾气,你我都了解。
长姊做下诸多错事,在长安城闹出过不小的风雨。
如非皇后出面,事情不会轻易解决,流言也不会快速平息。”
“如此,当真要谢她。”
想到早年和陈娇的种种,渔阳公主不免摇头。
“她未必想要这声谢。”
隆虑公主淡淡一笑。
渔阳公主思量片刻,不得不承认,隆虑所言在理。
“骨肉至亲,陛下终非无情之人。
长姊过得不好,当年的事就会变成一根刺,长久扎在他心里。
皇后得大母教导,这些年来的言行作为,前朝后宫有目共睹。
她比你我想得更加聪明,为人通透,也更了解天子真正的心思。”
“的确。”
渔阳公主点头,随即惋惜道,“可惜她至今无一儿半女,要不然……”
“阿姊,你想错了。”
隆虑公主打断渔阳公主的话,“现今的情况未必不好。”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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