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豫章整个一扑,将林贞按到在身下,一语双关的道:“许你想今夜!”
“太少。”
“好姐姐,太多的话我就要‘身心俱疲’了。”
孟豫章轻轻道,“嘘!
别说话!”
拉灯~~~☆、祥泰二十九年五月,承平公太夫人病故。
圣上并未恩准才刚到流放地的承平公回来举丧。
祥泰三十年五月,孟豫章出孝;九月秋闱得中举人。
三十六年,祥泰帝崩,太子即位,藩王就藩。
次年改元长康加恩科、免赋税,但不曾大赦。
圣上云:凡举犯罪之人,多数为恶,大赦乃为自家求名而贻害天下,故不赦不免,以保百姓四海安康。
赢得士林称赞,只是百姓背地里抱怨的厉害。
长康二年春,孟豫章中二甲进士,庶吉士未中,九月外放广州番禺县令。
从北京到广州,五千来里路,大部分在水上过的。
林贞依着船舱壁,用手抚着小腹,嘴角荡开了一丝微笑。
怀孕极容易累,尤其在不便利的路途中,船的摇晃又加重了疲倦。
可林贞心情却很好,从孟豫章接到放官的旨意开始,她一直保持愉悦到如今。
体验过何为自由的生活,万万不愿到这吃人的时代。
然而既然来了,寻求更好的生活几乎成为本能。
她出身不赖,却在这个时代并不安稳。
犹记得首次上京路遇承平公世子之时的无奈,林俊枉死时的无助。
士农工商,一条崎岖艰难的路,终于达到了目的地。
从商家女到士□□,在父亲早亡的前提下,她几乎可以称得上“鲤鱼跃龙门”
。
万种纨绔中,捡到一个孟豫章,时耶?命耶?双福端着茶过来,笑道:“奶奶,我泡了一盏金桔茶,你尝尝看。”
林贞摇头:“想吃酸的。”
“酸梅吃完了,四爷说回头靠岸再多多买些。”
双福道,“哥儿可乖巧?”
林贞笑道;“两个来月,还未成形,那有甚乖巧不乖巧?”
“万没料到这会子怀上,不然在家里生了再跟上任多好。
我听人说,附郭省城最劳心劳力,到了地头,奶奶不知操多少心哩!”
“不是附郭,这等富的流油的地方能轮到我们?夹紧尾巴做人便是了。”
林贞又问,“豫章呢?”
“正同张先生和李先生说话。”
两位先生是孟豫章请的幕僚,一乃魏文明的远亲,一为外祖家荐的门生。
林贞点点头:“看好茶水果子,在路上不好买丫头,我看你和四喜很忙不来,待到地头了,再好好买几个人来使。”
双福笑道:“真是由奢入俭难,祥泰二十八年有事那会儿,家里人更少,也熬过来了。
如今还没那多事,竟手忙脚乱一般。
还是跟四喜商量了一回,她专管四爷,我专管奶奶才略好些。”
“是我精神短了。”
“既如此,奶奶不如躺下歇歇?”
林贞依言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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