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衡当下只想封住容暮的嘴,让这人最好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阿暮不让朕瞧,朕偏要瞧!”
但楚御衡施加了力的手却于一瞬间被卸去了所有力道。
不过一息时间,楚御衡的手腕被容暮牢牢扣住,楚御衡以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容暮擒拿他的手法。
容暮的手法的确很巧妙,楚御衡不是破不开。
只是他现在震惊上了头,丝毫没想着要避开容暮擒拿住他的手,反而目光灼灼,楚御衡如鹰一般的视线死死盯着容暮的双目。
“你同谁学来的?”
他捡到容暮时,容暮的身子就不好,被他仔细养着,绝然不会学了武去。
容暮没想到自己会对楚御衡出手,松下了手后,他揉揉已经疲软了的手臂经脉,那模样像是累极了。
他以为楚御衡会斥责他冒犯君上,却不料他问他同谁学的。
但他还未言语,面前这人手法极快,趁机剥开了他的外袍。
黎明时分燃烧殆尽的烛火烧焦了最后一点烛芯,但也无妨,外头天光大亮,亮到楚御衡只觉容暮的胸膛白到刺眼,上头的淤伤黑到流墨。
楚御衡所有的怒火蓦然间熄了个干净。
他的指节还扯着眼前人的衣衫,眉间峰峦聚起,所有的关切一股脑涌向榻上带着伤的容暮。
“这伤谁弄得?!
是不是华淮音对你动的手!”
第16章毁诺在先
蜡烛燃烧殆尽,窗外的阳光裹挟着雪色一同入侵到屋子之中,使得他眼前的男人更显冷酷严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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