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在教导处,有一个人比起耳朵备受荼毒的小猫小鸟更是可怜十倍,他就是清晨4点(亦可算是半夜)被冷老师电召到办公室,训诫加演讲长达一个半小时,并且依然盼不到结束希望的阿郎。
一叠厚厚的试卷被恶狠狠砸到办公桌上。
冷老师虎着一张晚娘脸,双手叉腰摆出茶壶状,指着前方发出绵绵不绝的声响:“虽然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事实却清清楚楚的摆在我的面前,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演说了大半天,听众却毫无表示,这当然会让演说者有些无趣。
冷老师终于收回“勇往直前”
的目光,瞟了一眼窝在对面沙发里的阿郎,却发现这位“训诫”
对象竟然闭着眼睛,摊手摊脚,嘴角还挂着一丝自得其乐的“梦中微笑”
。
睡着了?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
这怎么可以!
!
!
“巨掌”
恶狠狠的拍向阿郎——旁边的办公桌,阿郎灵敏的反应神经让他立刻在01秒之内将弹跳、起立,揉眼、睁眼、开口等动作一气呵成。
“怎么啦?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呀?我怎么睡在这里?”
显然,睡梦中的阿郎没有听见冷老师的一字半句。
这对于他的耳朵也许是个幸运,但是对于他将要面临的处境就不那么妙了。
画满了血红大叉的试卷终于映入阿郎的眼帘,“血淋淋”
的试卷让阿郎的双手禁不住颤抖。
“37分、25分、6分,什么还有0分?”
阿郎翻阅着一张张试卷,嘴越张越大。
真是开眼呐,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也没见谁的分数能考得这么低——简直是越看越心惊。
似乎受了分数的刺激,冷老师的声音也终于透出了一丝疲惫:“你看了还睡得着,我就服了你!”
她何尝不贪恋家中柔软的鸭绒枕头和暖烘烘的被窝,可惜这次期中考试个别人的成绩实在让素来睡眠记录良好的她失眠。
而这些个别人不是别人,恰恰就是归阿郎管的open乐队。
清晨的南华校园又受到另一次声波的冲击,而这一次的声源变成了阿郎。
“这些家伙,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
巨大的声浪中,南华高中的招牌应声倒地。
唉,烦恼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谁都知道,早晨7:20的晨读是open雷打不动的训练时间。
然而当okie揣着鼓棰,带着对每一次练习无比热忱的心情来到音乐教室时,却发现破天荒地训练基地除了他,一个人也没到。
屋子里留下的,只有黑板上郎老师一手漂亮的粉笔字:今天我放你们鸽子!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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