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什么?”
“金线银线的金线。”
“金光闪闪的名字。”
成辛善意地柔声笑笑。
“是呢。
老板的妈妈录用我,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名字,倒过来念,叫现金。
她说这名字一听就忍不住喜欢。”
金线既没有夸张的表情,也没有夸张的动作,连语气,都波澜不兴。
不知是小心谨慎怕出错,还是生性淡然。
短暂搭讪之后,成辛急于安抚去了卧室的苗贝贝,便与金线点头告别。
才转身,就已经忘了金线的音容笑貌。
有心回头再看一眼,又怕被对方看到,觉得不自在。
便不以为意地继续向卧室深处走去。
“你怎么了?多个人也不至于生气呀。
舒畅之前不是打过招呼吗?”
苗贝贝侧卧在床,神色显得极不耐烦:“我真是没话说了。
有这么不拿我们当回事儿的吗?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钥匙就给了。
给就给了,连当面介绍都没有。
我下班开门一看,好家伙,一个陌生人,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成辛嘻嘻笑着,半蹲着帮苗贝贝捶腿,好脾气地哄她:“你说得对。
我去骂舒畅去。”
苗贝贝腾地坐起身,谨慎地朝门口望一眼,捉住成辛的手:“辛辛,我们搬走吧。”
成辛想起,曾经某个中午,舒畅特地到她上班的附近,约她吃午饭,恳请她不要搬走,帮她盯着点她有生以来的预备消防员“……”
面对舒畅不掩饰的嚎哭,成辛内心的不安更强烈了:这,莫非孩子没了?生活幸福,事业顺利,被人哄着、捧着的舒畅简直是人生开挂的标本,能有什么值得伤心成这样?成辛顿时心疼不已。
想开口安慰,又怕反而勾起她的痛苦。
“我……华少……婆婆……”
舒畅哽咽着,伴着打嗝声和哭泣声,乌拉乌拉开始讲话。
成辛支起耳朵,开动脑经,勉强得出结论:是别的原因,不是孩子的问题。
吁。
她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重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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