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魏庭安越来越经常“忘记”
给他们母子家用的时候,即便卞星灿遣散了奴仆,当掉了衣物,也从未动过那把琴的心思。
那是卞星灿当年还在青楼正当红的时候,魏庭安赠予她的定情信物。
后来卞星灿去世,魏寻背着琴去大宅院投奔父亲的时候,他的个头还没有立起来的古琴高。
朱门缓缓开启,那个被他叫作父亲,被母亲叫作夫君的男人从一众侍女小厮中走了出来。
这是他记事起一无所有(二)后来魏庭安越来越少吩咐人送银子来魏寻母子的小院。
许是他忘了,又许是府中夫人姨娘们从中作梗;反正卞星灿已经失宠,就算只是有丫鬟小厮擅作主张想要中饱私囊,也是不难的。
越来越拮据的日子里,卞星灿终于遣退了仆婢。
水葱似的指甲被齐齐的剪了去,那双弹琴的玉手在炉灶和搓板间磨得粗粝,再也不能“腕白肤红玉笋芽,调琴抽线露尖斜”
。
也就是差不多那段时间,卞星灿的药也慢慢停了下来。
她只能靠着典当些之前留下的衣物首饰,甚至要帮左右邻居缝补浣洗才能和儿子艰难度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