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葵传音:“你别在意,他一贯人狗嘴欠,谁都怼。”
景然并不在意:“寒栖前辈说,阴前辈最不喜欢亏欠别人。
可阴前辈,您是不是对我有所亏欠?”
“哦?”
阴长黎好笑,“倘若你指的是我故意给错项衡阵诀,让他将你接过来,我并不觉得欠你什么,因为你本心想要修炼,我恰好成全了你,是不是?”
“但是……决定留下来是我自己的选择,拜师也是凭自身本事,这一切,又与前辈何干呢?”
景然垂着眼睛慢慢道,“寒前辈借用我的肉身,说到底,也是因阴前辈而起,我还能活着,那也是寒前辈仁义,若就此送了命,这笔因果,是不是该算在前辈身上呢?”
项海葵突然紧张,往两人中间挪了挪了脚步。
“你说的很有道理。”
阴长黎问,“是寒栖教你的?”
景然不曾回答:“前辈只需带我来回即可,绝不会妨碍到您做事。
如此,您与我之间便两清了。”
阴长黎也不回答,一拂袖,封城结界从中间分裂开一道口子。
景然从裂口中通过,再拱手:“多谢。”
阴长黎转身继续走,身后的项海葵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开始喋喋不休。
他一路听着,神色越来越沉。
等通过甬道之后,阴长黎抵达冥界。
奇怪的是只有他自己,项海葵与景然一直到甬道关闭,也没有出现。
两人一起失踪了。
* 寒栖回归身肉之后,调息片刻,起身走出静室。
星奴恭敬请安:“师父,您回来了。”
寒栖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星奴看他这幅敛眉思索的模样,大气也不敢出。
寒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星奴,你帮为师分析分析,为师说的话到底哪里恶心了?”
他将两次被阴长黎骂恶心的事儿,和徒弟讲了讲。
星奴起初也是满脸莫名,琢磨过罢,她的嘴角一抽。
本来也没什么,但非要往恶心上扯,确实挺恶心的。
如果不是特别了解师父,除却演技差,对男欢女爱更是一窍不通,她真会以为师父是在调戏自己。
“算了……”
寒栖见她低着头不答,估计也不知道。
毕竟他这徒弟知识还很匮乏,阴长黎的境界,不是她能揣度的。
寒栖纠结着往外走,这事儿估计够他想很久。
离开摘星宫,他来到帝君的闻天宫。
“帝君还没有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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