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留下副将和八十军士继续保护赵延聆。
自己率兵押着窦大小姐和雷捕头去了。
赵延聆又走到跪在地上发抖的会长身旁,柔声说道:“会长请起啊。”
老会长像绷断的弦,突然一扑到地,沙哑嗓音断断续续道:“不敢!
小人老眼昏聩,看不清好坏……求公主恕罪!”
此次陶鉴多事,会长看起来都像又老了十岁,只怕陶鉴过后,不能再理陶会事务。
赵延聆向梁静安递个眼神。
梁静安会意,屈膝把会长扶起。
赵延聆依然柔声,安抚道:“罪在窦江,会长无罪啊。
只是凌小楼,也该放出来了吧。
还有,本宫再多事一次。
希望会长把陶鉴延长一天。
本宫会派人去请谭花和蔡小纹参赛。”
会长佝偻着背,点头的幅度已超越了年龄:“公主吩咐就是,哪有不照办的。
这次多亏公主英明,江南陶鉴才能有个清白的结果啊。”
“公主英明!”
台上台下一阵大喊。
宜兴陶师百姓,绝大多数都没想到这辈子能见到大公主殿下。
现在眼见公主殿下如同传说中一样机敏聪慧,纯良善明,而且还十分美丽。
大家都心旷神怡,追随之心顿起。
赵延聆站回高台边,举臂让清风拉起她的披风,心里得意得快不行了:我果然是一身的正气!
这边热闹得都快掀翻屋顶了。
那边筑莲工倒是一片宁谧安详。
泰斗在房里睡懒觉。
有琴博山去远集买菜。
苏釉和蔡小纹趴在饭桌边……啊呜肉粽呢。
蔡小纹退出了陶鉴。
那个带来无数痛苦经历的比赛,这两人是想都不愿去想了。
谁得要甜了吧留下来保护公主殿下的军士都是精兵。
军令如山,说拿下她就拿下她。
于是军士们不顾苏釉意欲讲道理或是不自量力地想扯住蔡小纹还是作揖哀求撒泼打滚,三下五除二地把蔡小纹从家里拽出,扯条黑布把眼睛一蒙就丢马车上抽着马鞭拉走。
还留下几个人看住苏釉,不准她跨出房门半步。
马车摇摇晃晃,不知是走了什么田径小路,才一会功夫就被勒停了马蹄。
蔡小纹在黑暗中还没来得及咂摸出危险来,自己就被拽下了马车。
双臂上的钳制松了,抓和放都这么莫名其妙。
蔡小纹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虽说面对官兵武艺一点都没发挥就束手就擒了,但是毕竟不能像普通温软妹子那么唯唯诺诺。
手臂既然自由了,她便自己抬手扒下了蒙住眼睛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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