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仪摸着自己被他捏得有些疼的手腕,不满道:“如你所见,画壁画呀!”
见他还要问东问西,伸出手腕,赌气道:“你看,你都把我捏痛了。”
率先开口,不给他发作的机会。
那奶白的手腕上浮现起一抹嫣红,郎君的心神果然立马被转移,略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执起她的手,放低声音道:“殿下真娇气,一会擦擦药就好了。”
“说得轻松。”
小姑娘只嘟嘟囔囔着。
见她又开始矫情,季明决只好低头亲亲那淡得快要消失不见的痕迹,安慰道:“绵绵还有哪儿疼?”
小公主被他下巴蹭得有些痒,笑嘻嘻地蹦到他怀里,吊着郎君的脖子,笑道:“小气鬼!”
她不过就是跟着法师学学壁画,也值得生气?
想到法师极不相衬的外貌与修行,长公主好奇道:“他真的是云鸣方丈吗?怎么看着这么年轻?”
季明决只不悦地“嗯”
一声。
“有些人天生适合当和尚。”
他在心中如此嘲讽道。
“云鸣……”
长公主低低念着这法号,觉得微微有些熟悉,好半天才回想起来:“哎呀,是不是那个出身洛阳望族陆家,年少成名,结果十五岁突然出家当和尚的那一位呀!”
他仍然只毫无感情地“嗯”
一声。
小公主有些激动,搂着他的脖子蹦蹦跳跳,“听说他佛法修行很深,还去过西域呢,有些修了一辈子的人都被他轻松辩倒,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她前些日子做梦,又梦到那站在高楼上的公主,只是这一次梦中的公主似乎苍老了许多,跪坐在庙宇中默默念经,与青灯古佛为伴,面上全是虔诚。
她对这个时常入梦来的陌生公主好奇不已,本想在寺中找一位师傅替她解梦,不料碰到正在作画的小师傅,起了跟着学壁画的兴致,早把解梦一事抛在脑后。
……
小公主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季明决只掐着她的腰冷冷道:“殿下怎么知道?”
长公主不信佛,怎么会才来洛阳不到一月的功夫,就把云鸣的事打听得这般清楚?
“小宫女们老是谈论他,我听到了呀。”
她丝毫没察觉郎君的不悦,只感叹道:“原来云鸣大师这么年轻,还生得这么好看,怪不得小宫女都要去看他。”
“噢,殿下想不想去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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