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吗?”
猝不及防的,她被他抓住了手,那手腕上淡淡的光芒又出现了,但这次达莉很快就挣脱开了,“别动不动碰我。”
她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不如多摸摸帕金森的手,说不定效果也相同呢?”
“干嘛又提她?你难道不好奇?!”
马尔福有些发怒,苍白的脸上因情绪波动染上一层红晕。
达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当然不,是你被这件事所困扰,但这并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不是吗?”
她一点都不好奇,真的。
星期四早晨,达莉是跟格兰芬多一起上的魔药课(一向如此,就像这课表安排不知道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矛盾有多大似的)。
今天他们在制作一种新药剂:缩身溶液。
他们不得不去摆弄一些恶心的毛虫或一些粗细不一的植物根茎。
我恨魔药课,达莉想。
但又马上想起斯内普教授一会就要来视察情况,委屈又勉强地拿起一根毛虫。
“呕真是恶心死了。”
她对她的同桌米里森做了一个干呕状,而后者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坐在讲台上的斯内普教授,悄悄地说:“我们还是认真弄好吧,一会他把作业看完了可能会气到让我们把它喝下去。”
达莉确定这是斯内普可以做到的事,便点了点头。
她和米里森的魔药课成绩都不太好,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两个斯莱特林总能混个分!
当她把毛虫切好的时候,马尔福歪歪倒倒地走进城堡主楼,右臂包在绷带里,还用一根悬带吊着,假装自己是从某次可怕的战斗中生还的英雄。
“怎么样了,德拉科?”
潘西·帕金森傻笑着问道,“很痛吗?”
“痛啊。”
马尔福说,故意扮出一个勇敢的鬼脸。
但达莉看见,潘西向别处看的时候,他对克拉布和高尔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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