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便得到了她一个侧脸,若不是空间位置过于狭窄,凤常歌更想给她一个后脑勺。
薄唇紧抿,一双清眸似阖未阖,长而密的睫毛温顺的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似乎是生起气来也不忘隐忍自持,也或许是难过起来也只想独自舔舐伤口。
在马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清清冷冷的姿态染上了些许柔和,如同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图。
若是可以让她微微动一动,那便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于人间数百年,红尘烟火里亦可浊世清白。
感受着腰间温热的触感,美人儿身子一颤,还是不欲理会纪久年。
“常歌,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拉过那双纤纤玉手,覆在胸口位置,纪久年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这般压抑着不说,让我心好痛,恨不得以身代之。”
“纪久年平生最不愿见的便是常歌难过,最想做到是让常歌永远喜乐无忧,如今令你难过的人是我,看你难过无能为力的亦是我……”
一声长长的叹息,伴随着微不可闻的一句“我心如刀割……”
赵王室一日在,凤家的隐忧便在,终不是揭露自己与哥哥身份的好时机,她信任纪久年,却不信任在场的有人要造反?庆历七年春初,赵王提议修葺行宫,供夏日避暑,然国库很空,户部叫穷,工部自是无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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