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哀嚎,她不会觉得自己调戏他吧?身为一个女子,去调戏一个陌生男子,自己是有多轻浮,多饥不择食啊……该怎么解释?纪久年心里发愁,沉默的走着。
背上的人也很老实,不仅没有说谴责她的话,僵着身子,连都不带动的,由着她背着往镇上走。
等纪久年察觉到了纪酬的反应,瞬间不愁了,心说不用想着怎么解释了,就像这样沉默就好。
来到了镇上,纪久年虽然待过几天,却也不熟,只能在街道牌匾上找医馆。
准备找到就敲门,敲那种只要不是死了的人都能把他叫起来的那种。
那种羞涩的情绪褪去,纪酬重新找回了淡定,她现在是男子身份,而且这是一位姑娘,有什么害羞的,想通了的纪酬放松了,那绷着的肢体也跟着解脱了。
“往前走到头,左拐夜长自那晚一别,已经有三四个月没见到那位姑娘了。
看到不远处那处新建的房子里被烛火照亮,纪酬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那日她去镇上找她,打听到她已经离开了,原以为她会估摸着房子建好便回来,没想到这都好几个月了她才回来。
站在院子里,将那处一览无余。
二楼的烛火摇晃,从外面看,室内泛着暖色的昏黄灯光,映着那人忙碌的身影,时而弯腰,时而转身行走着,纪酬看的津津有味,熬夜读书的疲乏困倦一扫而空。
这么晚了,她还不睡吗?可是在屋子还没收拾好?纪酬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门,不如去问问看她是否需要帮忙。
脚步轻快的来到了纪久年的门前,忽略到将要见面的喜悦,纪酬有些微微紧张,在门口徘徊着,贸然上门是否有些不妥,犹豫间门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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