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鹿指了指旁边的支初,继续道:“他说他是来找你的。”
支初转身看向自己好兄弟,用着一张道貌岸然的脸对愈森挑挑眉,“想知道?跟我回去加班,我就告诉你。”
周鹿收敛笑意,凶狠直盯支初,愈森脸上附上一层寒霜,冰冷直盯支初。
一时间遭受冰火两重天,支初没带怕的,他不再在周鹿面前维持自己的精英人士模样,粗暴摘下眼镜,指着愈森破口大骂,“劳资在公司天天加班,你倒是好了!
在这谈情说爱了!
你居然一点忏悔心都没有!
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你个——”
支初话没说完,愈森阴沉着脸,深怕周鹿知道自己喜欢他,会疏远他,他抓起支初胳膊往支初停在门口的车里塞。
求生意识使支初紧紧抓住车门,他惊慌失措,“你干嘛?!”
“不是要上班吗?”
愈森冷漠低头靠近支初,在空旷幽暗的室外,昏暗的灯光,被一双绿眸直盯着,显得格外瘆人。
支初咽口水,嘴贱的性格使他压下心头的恐惧,他牵强露出得意的笑容,强装轻松,“走,兄弟。”
愈森沉着脸将支初塞进主驾驶位,自己走在副驾驶车门前,在坐进去前,双标人士愈森冰雪融化,语气不再冰冷,他对周鹿淡淡道:“我去上班了。”
被区别对待的支初:卧槽,无情!
“大晚上去加班?!”
周鹿瞪大眼睛,十分诧异,“现在太晚了,要不明天吧,好好休息,才能打足精神好好上班。”
打算通宵熬夜赶稿的周鹿,提倡两人热爱身体健康,拒绝熬夜加班。
秋天来了,商都的大白天还是和夏天一样炎热,但一到夜晚就有些寒凉,偏偏旁边的愈森还一直散发冷气。
支初摸摸起鸡皮疙瘩的胳膊,有台阶下,他下得利索,他讪讪笑道:“我觉得周鹿说得对,愈森我现在开车回家睡觉,你也早点睡觉吧。”
说着,他就伸手要去关上副驾驶车门,愈森抓稳车门,不让支初有机可乘,他再次回过头看着周鹿,“我明天晚上回来。”
然后愈森坐进车内,冷漠无情关上车门,绿眸幽幽盯着支初,示意他开车。
支初抿抿嘴,像吃了苍蝇屎一般愁眉苦脸,顶着寒气,顶着压力,顶着某人不友善的眼神发动车子。
看着一辆劳斯莱斯渐渐远去,周鹿心中顿时雄心壮志,比你有钱的人这个点还要上班,你还傻站着干嘛?加油为毛爷爷而拼搏啊!
周鹿转身走进屋内,发愤图强,集中精力继续作画。
“下次不准再在周鹿面前胡说八道。”
车子开了半小时,车内终于响起声音。
“哪胡说八道了?你可不就是喜欢周——”
支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想到两人的现状,笑得贱兮兮,“对对对,确实是我胡说,你俩不是在谈情说爱,而是你单方面可悲可泣在暗恋。”
“你想死?”
绿眸在车内格外幽亮,愈森声音很低,在封闭的车内,支初听得一清二楚,凌晨两点的公路没多少车俩,一切都显得太可怕了。
毒舌嘴贱的支初镜头拍一下屋里风景,拍一下周鹿,拍一下门庭前院,拍一下周鹿,拍一下后花园,拍一下周鹿,拍一下二楼,拍一下周鹿,拍一下三楼,拍一下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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