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就比谁沉得住气。
谢池墨没有成亲前对自己不会冷言冷语,成亲后,性子更冷,万一谢池墨认出雾宁,后果不堪设想。
车夫恭顺的把马车赶到一边,谢池墨冷哼了声,勒着缰绳抖了下,马往前奔去,和马车交错而过时,谢池墨余光瞥到霍氏手里的图册,眼神一凛,夹住马背,停了下来。
丁婉柔浑身一僵,端直了脊背。
“刘贤......”
谢池墨声音凛冽,目光锋利如刃,丁婉柔心头涌上不好的感觉,强稳着身形,一动不动。
刘贤弄丢雾宁,被谢池墨打得皮开肉绽,这几天才养好了,听谢池墨唤他,他蹬了蹬马背上前,“奴才在。”
“把人拦下。”
刘贤一怔,没明白谢池墨的意思,但下意识的吩咐抓人。
丁婉柔面色大变,她不信谢池墨认出了雾宁,她整日研究图册都没一眼认出来,谢池墨不可能有那等眼力。
而霍氏则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如纸,连带着手里的图册滑落在地,刘贤望去,被封皮吓得皱起了眉头,声音沉了下去,“全部拿下。”
丁婉柔还真的有恃无恐,谢池墨对避火图深恶痛绝,为此京中多少人遭了殃,查出和避火图有关的人家都入了狱,丁婉柔住在国公府还敢顶风作案,堂而皇之收藏避火图,不要命了。
霍氏后知后觉回过神,强烈挣脱伸过来的手,极力解释道,“世子爷,和我没有关系,我们只是路过遇见了。”
谢池墨充耳不闻,目光紧紧盯着掉落的避火图,眸色渐深。
很快,霍氏和丁婉柔就被带下了马车,包括晕过去的雾宁。
霍氏面如死灰,瞅了眼同样惊恐害怕的丁婉柔,埋怨道,“都是你的主意,现在好了?”
刘贤没搭理她们,跳上车,将避火图捡起来递给谢池墨。
图册有些旧了,看得出来是有人经常翻阅的缘故,谢池墨翻开看了一眼,嗤鼻道,“你也配翻阅图册,不自量力。”
掏出火折子,顷刻间,图册燃为灰烬,谢池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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